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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温斯敦传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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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你知道吗?

    ——ruth a。tucker

    尽管李温斯敦是一个传教士,他在非洲的三十年中,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用来传教。甚至在那些年内,他还是我行我素,常常忽略同事和前辈的建议及引导。正如成千上万出生在工业革命时期的孩子一样,李温斯敦是这样开始他的人生的:他被一个缺少儿童劳动法的社会所剥削。十岁时,他在一家棉花工厂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晚上还要上两个小时的课。他是在一幢廉价公寓的一个房间里长大的。从那里可以俯瞰到他上班的工厂。李温斯敦用第一个礼拜的薪水买了一本罗迪曼的拉丁语入门。为了消除在工厂的沉闷,他把书靠在机器的架子上,一边工作一边看书。李温斯敦曾经立志成为一名宣教士去中国宣教,由于太平洋战争的爆发而未能如愿。李温斯敦把他的宣教工作与社会、经济的进步紧密相联。他说,反抗奴隶制度的唯一途经是通过“基督教,贸易和教化。”从他的非洲生涯的最早期开始,他常常对他的宣教同伴提出批评。在到达南非殖民地后不久,他写道“我悲哀地说,不少宣教士的内心世界是让人忧伤的。我很高兴能从他们宗教的嫉妒和诽谤中脱离出来。”他补充说,他们对他的影响还不及他的祖母和他骑的奶牛。

    李温斯敦对探险的爱好没有帮助反而影响了他的家庭生活。在十七年的婚姻中,他和妻子玛丽只在一起生活了六年。

    李温斯敦的岳母玛丽/莫弗特听说他把女儿和外孙带上了另一次危险的远征,给他写了一封刺伤他的信,签名道:“我祝你一切不顺。——玛丽/莫弗特”

    与其他探险旅行的同伴不同,李温斯敦在非洲生活的头几年健康状况相对良好。染上“非洲热”之前,他在那块陆地上穿行了十二年。那时,他和当地的女巫医一起试验她们的治病能力,在她们的魔力下,他“象红腓鱼一样放在树枝上被烟熏”了之后,作出结论,欧洲医学比此更先进。

    李温斯敦是第一个欣赏到维多利亚山脉美景的欧洲人。“五根雾柱升起来了整个景象非常美丽,沙丘和小岛圆点似地散布河面,被各色各样的林中植物装饰如此动人的景色一定被天使在飞行中注视过。”

    李温斯敦第一次回来(1856--1858)访问不列颠岛屿时,已经成了一位民族英雄。他荣获一枚皇家地理协会颁发的金质奖章,被牛津大学授予名誉博士学位,并受到维多利亚女王的私人接见。他在街头被人围聚;当他出现在教堂时,立刻引起骚动,人们从教堂的长椅上爬过去跟他握手。

    李温斯敦被认为是一位历史上伟大的探险家之一,但是他最后两次远征的首要目的却没有达到:赞比亚远征是为了找到穿越南非的通航河流;李温斯敦的最后一次冒险是想发现尼罗河的源头。

    尽管李温斯敦在世时只做了极少的传统传教士的工作,但在他死后,却激励了成百的男女献身于非洲传道工作。例如玛丽/斯拉莎决定追随她心中英雄的足迹,于1875年到达了莎拉芭(现在的尼日利亚)。她迅速变成一个活着的传奇人物---身为探险家、福音传教士以及大英帝国助理律师。非洲大陆传道区奠基人皮特/卡莫忍/斯卡特在第一次宣教失败以后,当他读到李温斯敦坟墓上的题字时,受到鼓舞再次返回非洲:“还有其他的羊我没有找回畜栏,我必须把他们找回来。”

    二. 发现李温斯敦

    ——alvyn austin

    1.男人、传教士、探险家、传奇人物

    用几个戏剧性的词开头“对于李温斯敦先生,你要如何评价?”这是亨利/莫登/斯坦列的预先“排演”李温斯敦由此变得流芳百世。斯坦列与李温斯敦在一起呆了五个月后离开,再到伦敦写作他最畅销的书发现李温斯敦。与此同时,李温斯敦又失踪了----他陷在一个一直埋到脖子的沼泽中。一年半以内,李温斯敦死在一个泥茅屋里,死时跪在他的小床边祷告。

    他的非洲朋友们-----他以前释放的黑奴,把他的心埋在距半格威武路湖河岸70英里远的一棵mpundu树下。之后他的身体穿过赤道丛林和开阔的海洋,经过十一个月的行程被他们搬回到亲人身边。

    整个英国流泪了。整个文明世界流泪了。他们鸣枪二十一响向他致敬,并在西教堂修道院,在圣徒中为他举行英雄式的葬礼。在他的墓碑上写着:被真诚的手带回来的:大卫/李温斯敦:传教士、旅行家、慈善家。他的三十年人生都以不知疲倦的精力向土著人传福音,开发未知的秘密世界以及废除贩奴贸易。他集玛丽/特里莎,雷恩/阿姆斯丹和亚伯拉罕/林肯的职责为一身。

    在他死后的一又四分之一世纪,没有传教士或探险家被更多地颂扬或诋毁,被进行“精神分析”(“他是一个天生的躁狂抑郁症患者”一位学者如此说),并被称为有瑕疵的圣徒。写他的书超过一百本,而非洲的城市都分享他的盛名。

    他是一个如此重大的人物以至于南非的历史可以分成李前(李温斯敦以前)和李后(李温斯敦以后)两个阶段。当他于1841年抵非时,非洲还是一个异乎寻常的外太空,被称为“黑色大陆”和“白人的坟墓。”尽管葡萄牙人、荷兰人和英国人不断涌入它的内陆,在非洲地图上还是留着未被开发的空白地带——没有公路,没有国家也没有路标。

    是李温斯敦帮助重画了地图,开发了现在的十二个国家,包括南非、卢旺达、刚果共和国(通称扎伊尔)。他的的确确是一位名符其实的传奇人物。

    但我们今天要如何来评价李温斯敦呢?

    2. 进步中的拉丁美洲

    李温斯敦的人生从一开始,就为他成为一个传奇人物奠定了基础:他于1813年3月19日出生在一个冷酷的工业城镇布兰特尔。全家人(父母雷尔和安格尔,两个兄弟,两个姐妹)都挤在一个一居室的廉价公寓里。童年时代对他影响最深的人物是祖父老雷尔。他给他讲了很多古老的故事(他曾经是一个被驱逐出斯各特兰西海岸小岛余尔的农场主。从1700年开始,盎格鲁-斯各特上流社会就计划减少农村人口,驱逐了一百万斯各特人,再用大量牧羊的农场主来取代他们)。

    当大卫还是一个孩子时,他的父亲开始做叩门卖茶的生意,房间里总是充满了茶叶的香气。

    大卫十岁时到棉花工厂上班,在庞大的由蒸气发动的机器下面,爬到六个断了的线头处。在完成了足以使一个孩子筋疲力尽的十四个小时的工作之后,李温斯敦还要另外上两个小时的课。他看书着了迷,用第一笔薪水买了一本拉丁语语法书。他把书靠在一台机器上,每次经过的时候,就读上一两行。就这样,他学会了拉丁语和希腊语,并且钻研了维吉尼亚语,荷兰语,还啃了一大摞的神学大部头。他的父亲是一个加尔文派教徒,在卖茶叶时向人分发宗教小册子。他不赞同“无价值的小说”(他这样称呼一切非宗教的文学),以及科学书籍。大卫唯一被允许阅读的“逃避现实”的书是关于旅游方面的,比如鲁宾逊/克鲁斯。

    虽然父亲谴责科学是亵渎上帝,李温斯敦的人生还是被托马斯/迪克的著作改变了。他是古怪的斯各特神学家,又是一个业余天文学家,他宣称科学和宗教都揭示了上帝创造的世界的复杂性。一次读完一本书后,李温斯敦写道“我立刻接受了基督的救赎,并决定委身于他的事奉。”

    两年后,在读了卡尔/亏特拉夫关于需要学医的宣教士去中国的呼吁之后,李温斯敦抓住了机会。他不仅能把科学研究和宗教事奉兼顾起来,他还能以此宽慰父亲,他是不许他当医生的,除非那是为了宗教的目的。二十三岁时,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的他进入了格拉斯勾的安得森学院,在那里学习医学,神学和科学。一年以后,他申请进入了伦敦超宗派的宣教社区。

    就在这时,去中国的大门被太平洋战争砰地一声关上了。李温斯敦只得寻找新的宣教前线。

    六个月之内,他遇到了南非的一位老传教士罗伯特/莫范特,他讲述了他遥远基地的故事,说那里有上千个有人烟的村落都是宣教士从来没有去过的,那儿的早晨在太阳下生机勃勃,这一切都使李温斯敦着了迷。

    3.旅行中的动物宝贝

    这位最早被按牧的医生在1840年12月出发去南非,他一点也没有料到一去就是十六年。那次未尔/布尔利日航行非常艰难,小船就象发癫痫一样颠簸。三个月后,他到达了英国最主要的殖民地开普镇,立刻坐上牛车,向罗伯特/莫范特的基地出发,它在北面六百英里远的克鲁曼。

    经过二十五年的耐心工作,莫范特在卡拉海尔沙漠创造出了一幅犹太图画。他建起了一座水坝,种植了果树。有着石头建的教堂和一排排整齐房屋的克鲁曼让人想起苏格兰的乡村。

    不幸的是“上千有人烟的村庄”是一种夸张的说法。莫范特只带领了不到四十个的信徒,其中有一半的人都还过着堕落的生活,周围区域象斯格特高原一样都是未被开发的地区。面对这种景象,李温斯敦非常失望。一个月以内,在一位宣教同伴的陪同下,李温斯敦首度开始他三次的探索旅程,从东北部五百英里以外的地方进入南非。

    李温斯敦用十年的时间使自己成为一个传统的宣教士。他在“首都”以外的地方建起了一连串的基地,他在那里生活,辅导学校,教授园艺。在四年的“学士”生涯以后,他娶了“老板”的女儿玛丽/莫范特为妻。

    从一开始,李温斯敦就表现出不安份的迹象。在他带领的第一个信徒又转回一夫多妻之后,他感到了需要进一步开发的更大呼召。“仅仅做一个在野蛮的未开发之地旅行的动物宝贝都是伟大的。”他写道“轻快的训练使肌肉灵活,新鲜健康的血液循环通过大脑,使心智更好地工作,眼睛明亮,脚步坚定。”

    第一次在南非期间,李温斯敦对南非进行了十九世纪里最惊人而危险的探索。他的目标是开拓一条“宣教之路”——“上帝的天路”他又把它称之为----深入内部一千五百英里。1849年,他成了第一个被记载下来的到达纳吉米尔湖的欧洲人“这个湖在卡拉海尔沙漠以外”为此他赢得了一枚皇家地理协会授予的金质奖章。他是和威廉/卡登/奥斯威尔同去的,那是一位富有的战士,一个能捕获大猎物的猎人。

    在早期的远征中,李温斯敦都带上他的妻子同行。玛丽出生在非洲,并且习惯了宣教开发中的艰难旅行。但不是李温斯敦带她经历的那种。带着有限的水从卡拉海尔沙漠漂泊一个月才走出来以后,刚出生的婴儿死掉了。1852年,结婚七年以后,李温斯敦护送玛丽和孩子们到了开普镇,那是他十一年前到达的非洲“文明”之地。他把他们带到开往英国的船上,四年之内没有再见到他们(虽然经常和丈夫长时间分离,在十七年的婚姻中,玛丽还是给他生了六个孩子。)。

    在这些早期的旅行中,李温斯敦个人的怪癖就已显露出来。他尤其不能与其他西方人处好关系。他和他们打战,宣教士,探险家同行,助手,后来到了他的兄弟查里斯。他好多年都对他们耿耿于怀。他有书呆子气,情绪冲动,口齿不清,但当他的苏格兰脾气发作时除外。他对那些带着债主意识,以殖民地心态来看待土著人的宣教士缺乏耐心。当李温斯敦表示反对种族排斥时,白种非洲人试图把他赶出去,烧掉他的基地,偷走他的动物。

    虽然和白人疏远,土著人却爱他:和他们相同的感觉,粗暴的家长制作风,他的好奇心。他们还希望他能保护他们或给他们供应枪支。他很有礼貌地和他们交谈----苏格兰地主和非洲酋长。一些探险家在旅行时带上一百五十个挑夫,李温斯敦只带三十个或更少。

    李温斯敦把家属送到苏格兰以后,进行了一次长达三年的沿海壮丽行程,他被认为是第一个有如此举动的欧洲人。

    在这次旅行中,他认识了一千七百英里长的赞比亚河,那是世界第二十六位长河。它发源于安哥拉和刚果共和国的热带丛林,距大西洋六百英里,一直贯穿整个大陆。它穿越瑞富特山谷,一路汹涌澎湃,咆哮如雷,砸出比大峡谷还要深的谷底,一直到奔涌进印度洋。

    在这次旅行中,他到达了危克托瑞亚瀑布,这是他最令人敬畏的发现。就好象回到了布兰特尔的工厂,伴着上帝的蒸气机车的轰鸣和转动,狂野的水流溅发出闪亮的浪花,就象一小块一小块的钢铁在氧气中燃烧。“这样的景象如此壮观,”他后来写道,它“一定被天使在飞行中注视过。”

    4. 人类痛苦的河流

    虽然风光美丽,赞比亚却是一条人类痛苦的河流,是最早的“黑暗的心”它连接刚果和莫扎比克殖民地,主要为布尔日利输送奴隶,再从那里转卖到古巴和美国。妇女、儿童、战争囚犯、逃荒者,在内陆被抓,再在海边被装上船。李温斯敦常常碰到五十至一百人的奴隶队,他们都戴着脚铐手链,每一个都被绑在背后的把柄上。

    李温斯敦在他广阔的旅行中,有一系列的目标。例如,他打着英国的旗号,延伸到了皇家的边界---尽管英国政府回答说他们对开发非洲殖民地没有兴趣。但李温斯敦的想法是,只要英国能够在赞比亚河上游打通一个小通道,它就可以成为一条链子,在非洲殖民地脊柱上向上延伸,从南非开始,穿过乌干达,盎格鲁-埃及的苏丹,一直清扫到埃及(它后来成了英国的保护国)。

    李温斯敦总是在寻找肥沃、水源充足的高原----没有舌蝇和疟疾,在那里他可以开发出一个拥有虔诚农民的殖民地。他细心地纪录下自然资源,煤和储存的矿产,森林和动物----任何可以吸引定居者的东西。

    当然李温斯敦的主要目的还是揭露奴隶贸易,并通过切断来源来阻止它。他认为最强大的武器是基督教商业文明。他希望用资本主义经济来取代奴隶经济:买卖货物,比如蜂蜡和象牙,而不是人。部落更希望从事合法贸易。事实上,李温斯敦部分地通过在土著区之间买卖物品来为他的旅行提供资金:用枪换青铜器,用青铜器换象牙,用象牙换奴隶(他把他们护送到安全地方并给他们自由),用装载剩余象牙的马车运到海边。

    最后,李温斯敦相信,这种商业经济会改变生产棉花、咖啡和糖的农业经济,它将奠基在人们为工资而工作的基础上。

    5.皇后的奶牛

    1856年十二月,在完成了穿越大陆的旅行之后,李温斯敦被痛苦的疟疾击倒了,他发着高烧,只能从床上起身,他回到了令人失望的英国。三年的时间,这个国家陷入了罪恶战争的泥潭,这个可怕的噩梦制造了“轻旅队”的悲剧(“一半的队员,一半的队员啊,一半的队员在前进,在死亡之路的山谷中,六百人)。英国极度需要英雄,李温斯敦上了宣传榜。

    他被授予勋章,被牛津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在女皇的一次私人接见中,他讲的非洲酋长的故事把女皇逗乐了。酋长问“既然英国女皇是如此富有,那么她有多少头奶牛呢?”

    抓住这次机会,李温斯敦写了他的第一份宣言,一本长达四百页的书,名为南非的宣教行程和研究,成了重建南非前殖民历史的来源。它立刻畅销出去,卖了七万本。正如历史学家泰马斯/宏木斯在1993年说的,李温斯敦的 旅行,对每个人都有触动:“由于作者在每一次不可想象的危险中都能死里逃生,基督的真理传扬开了。”废奴者为奴隶贸易终止的前景而激动,搞医的对李温斯敦对付疾病和高烧的办法感兴趣。

    李温斯敦得到了比lms每年提供的一百英镑薪水多一百二十多倍的稿费,他把它用于家庭和远征。这也是在李温斯敦度假期间,和lms弄得不愉快的原因。社会虽然钦佩他的本领,却认为他应该从事一项固定工作,比如他父亲莫范特就在做法律方面的工作。他宣称他的探险是宣教旅行,他在为愿意跟随的人预备“上帝的天路”

    李温斯敦和lms最后的分裂,源于赞比亚南部新的宣教事工中,他该承担什么职责一事,他们要他牧养团队,而李温斯敦只同意把他们领过河。

    通过他在科学和宗教圈子里的朋友的影响,李温斯敦被任命为“发现赞比亚航行”的领队,并给了他5000英镑的费用。

    1858年三月,在英国人民不绝于耳的欢呼声中,赞比亚远征队扬帆出发了,出航的人有李温斯敦,他怀孕的妻子玛丽,孩子,兄弟查里斯,两个航海家,工程师,艺术家,地理学家,和医生兼植物学家各一位。

    他们在一艘黄铜-红木制的蒸气船(就象电影非洲皇后里的一样)上向上游航行,从出口到内陆一千英里处的危克托瑞亚瀑布,他们要在那里建立一个“大学向中非宣教”(umca)的基地。在带上的成吨物资中,他们搬去了一个预制好的钢做的房子,要把它立在那儿。

    这个被称为“罗伯特妈妈”(“罗伯特的母亲”是李温斯敦妻子玛丽的莫克拉克名字)的房子,被制作得很有艺术和工艺价值,但事实证明,它经不起远征。除了用太多的木头外,经过在沙洲上反复的搬动之后,它漏得很厉害。

    象莫范特描述有上千人烟的村庄一样,李温斯敦在回家后,对来采访他的记者夸大了真相,把危险性减少到最小,使跟随他的人超出了可以忍受的极限。当他们遇到一个三十英尺高的瀑布时,他挥了挥手,好象要叫它走开,说“我们想象中的不是这样啊。”给他生了六个孩子的玛丽1862年死在这条河边,只有一个人要求继续航行。

    李温斯敦突然改变了计划:umca要在悉尔河边寒冷而肥沃的山谷建立一个有释放了的奴隶的殖民地,可以确信那些都是在玛拉瑞尔被释放的奴隶。悉尔河从利阿莎湖流进赞比亚,它是非洲第二大河。不幸的是,一场部落战争给这个地区带来了浩劫,同时,一次严重的干旱和从北方来的阿拉伯奴隶贩子正在使当地的人口减少。从一开始就成了一场噩梦的赞比亚远征,现在变得更糟糕了(见另一个李温斯敦)。最后到了1864年,英国政府没有兴趣“强迫蒸气机高过瀑布”召回了李温斯敦。

    6.被人扛出沼泽地

    李温斯敦一回到伦敦就病了,心情沮丧。但他的书在赞比亚河极其支流的远征故事又把他带回到公众的视线中。

    一年后,他又踏上了回非洲的行程。这一次他率领了一支由皇家地理协会资助的远征队,同行的还有身体健康的朋友们。“我同意这次远征只是去做一个地理学家”他强调道,但是地理学家提蒙/吉尔这样写道“很难判断支配他这次探险的动机是为了揭露奴隶贸易还是寻找尼罗河的源头。”

    在当时,尼罗河的源头是一个伟大的地理学上的难题。但是对李温斯敦来说,更重要的是通过找到基督教和犹太教在非洲的根来证明圣经真实性的可能。他相信古代埃及是通过尼罗河极其支流与中非相连的黑人文化。他找出了现代南非语和古代哥普特语的相似之处。“我活跃的梦想之一是证明一件事,”他写道“莫塞斯和他的养母梅尔进入埃塞俄比亚建立了一个城市,他们以她引以为荣的名字梅瑞尔为之命名,这个传奇故事可能是一个潜在的事实。”

    没有白人的陪同,李温斯敦出发了,带着三十个挑夫,印地安士兵,来自政府学校被释放的黑奴男孩,并且在当地招募男人。他们很快就开小差跑了,只剩下几个忠实的随从。其中两个是库马和苏塞,他在十年前就使他们获得了自由。逃跑的人放出谣言说,李温斯敦遭到谋杀了,远征队被派出来寻找他。

    两年的时间里,他几乎消失了,没有写一封信或是一张报告消息的便条。他后来在报告中说,他病得很重,甚至不能提笔,但他还能把圣经通读四遍。李温斯敦的失踪象艾米莉/艾尔哈特的后代失踪一事一样使公众着了迷。

    当美国旅行家亨利/斯特利发现李温斯敦时,这个新闻轰动了英国和美国。报纸开出特别版面致力于报道这次著名的相遇。1872年八月,在令人担忧的健康状况下,李温斯敦握别了斯特利,开始了他的最后一次旅行。到十月份,他的健康下降了(他从来没有找到尼罗河的源头,而是在200英里处错过了它)。到一月份他不得不被人扛着穿过沼泽“它已经漫到了苏塞的嘴边,打湿了我的座位和腿当(我的挑夫)陷进大象的脚印里时,他需要两个人把他抬起来。”他们半天的时间才前行一英里。

    “这次旅行很不愉快。”李温斯敦写道。1873年五月一日,无数次从死里逃生的李温斯敦终于在这次战斗中倒下了。库马和苏塞准备埋葬他的尸体时,发现一个几英寸长的血块阻塞了他的小肠,显然,几个暗出血处加速了他的死亡。他们用白棉布包裹住他的尸体,放在太阳下晒干,为他“回家”的长途旅行作保存。

    7. 帝国的圣徒

    在十年之内,非洲都在纪念李温斯敦的逝世。他死后的一个月,英国强迫赞比亚的苏丹关闭非洲东海岸的奴隶市场。同时,靠近莫范特在克鲁曼的原始基地,数英亩的钻石被发现----这是世界上最大的黄金和钻石矿藏。这一发现引起了“对非洲的掠夺”独立的非洲和布尔兰的洲郡被占领,被分割成英国、葡萄牙、法国、德国和贝尔吉亚的殖民地。在帝国创建者的领导下,例如塞思亚路德(现在的赞比亚和津巴布韦),以及在路德被命名之后的德/鲍尔(钻石联盟),英国取得了疯狂的胜利,从南非到埃及都建立了殖民地。

    在一个多时代里,李温斯敦被称做“帝国的圣徒。”关于他的传记层出不穷。这位传奇人物激励了无数男人和女人,比如亚历山大/马克和玛丽/斯拉莎就献身于跨越非洲的宣教事工。

    在反对殖民主义的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李温斯敦被重新定义:他只得到一个信徒,后来这个人又堕落了;他开发的地方没有几处不是别人早就开发过的;他没有释放几个奴隶;他和阿拉伯的奴隶贩子一起旅游;他的家庭很糟糕-----持续时间太短,他为此在心智上都承受着一个“白种男人的重负。”

    然而,到了城市被重新命名,雕像被推翻的时候,李温斯敦还是没有被人驳倒。不管现代非洲人对欧洲人如何仇恨,比如对塞斯路德斯,李温斯敦却一直维持着英雄式传奇人物的美名。路德塞尔的名字已被取消很久了,赞比亚的李温斯敦和马拉威的李温斯敦尼尔仍然以保持开发者的名字而骄傲。

    此外,马拉威、布兰特尔的首都都是以李温斯敦的出生地命名的。李温斯敦巨大的青铜塑像仍然指向着世界第一大瀑布,维多利亚瀑布。

    1996年,在他自己的人民中,在伦敦的国民肖像美术馆举办了一次展览来纪念他和“李温斯敦工厂。”---是它造就了这位比生活还要伟大的人物。李温斯敦是把非洲带进英语世界的人,和任何历史人物一样,或好或坏地改变了非洲。

    四.妨碍改革者的邪恶

    ——非洲奴隶制度抵挡每一个想消灭它的人

    ——ted olsen

    当李温斯敦于1841年到达开普殖民地时,他这一举动使英国中部反对奴隶制度的人感到高兴。英国早在八年前刚刚在整个帝国废除了奴隶制,当他的船在到达非洲海岸时,他看到大英帝国海军第六巡逻队正在大西洋边搜寻偷运奴隶的船只。

    那时奴隶贩子主要把奴隶运到古巴,布尔利亚和南美,每年贩卖六万奴隶,这个数字比起好几年前已经下降了一半。尽管在1842年,几乎所有的航海国家已经正式废除了奴隶贸易,但贩子们还是视若罔闻地继续他们的勾当。要彻底废除奴隶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以十美元在非洲买来的奴隶,在古巴要卖六百美元。

    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早期,英国就几乎从臭名昭著的葡萄牙领地,安哥拉和莫桑比克除去了所有的奴隶贸易。在美国内战结束时,美国热切地加入英国的反奴斗争,全世界非洲奴隶贸易的结束已经为期不远了。

    漏洞和“制服奴隶贸易的22条方案”

    另外,李温斯敦知道,单独的武力行动不够瓦解奴隶贸易。李温斯敦听说过托马斯/佛卫尔/巴克斯登支持西非的“合法贸易”它意味着终止奴隶制。在这场宗教战争中,财力是最好的武器。但后来,实践证明巴克斯登的观点只具有学术意义。没有“合法贸易”能进入大陆的内部。

    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和六十年代早期,印度洋群岛的法国农场主开始从莫桑比克购买奴隶。濒死的奴隶贸易发现了向着东方的新生。因为有漏洞,它甚至比在西海岸更容易。法律允许奴隶从陆地出口,这使其它限制归于无效。事实上,莫桑比克禁止任何人干涉奴隶贩子。

    李温斯敦早期对奴隶制的公开抨击都集中在大西洋、欧洲的奴隶贸易上。这是可想而知的。因为它们在英国是最知名的。但当探险家们继续涌进贩奴的商队时,他注意到他们不是往西而是往东跑。

    到1861年,他还发现他遇到的葡萄牙奴隶贩子由于阿拉伯人的介入而变得多不胜数。

    阿拉伯人从公元元年起就开始使用非洲奴隶,但没有十九世纪那么大的规模。三分之一的奴隶通过莫桑比克运到法国农场,剩下的现在被运到特克尔,伊拉克,阿拉比尔和帕斯尔。大多数卖一百美元(是买入价的十倍),而有吸引力的年轻女子被弄到后宫做妃,固定要卖五百美元。

    李温斯敦发现了“制服奴隶贸易的22条方案”:唯一能阻止非洲奴隶制的还是“合法贸易”它要求更深入的探索和使非洲西化的热情。然而,对非洲的探险和教化越深入,李温斯敦所带来的进入非洲的通道,却更多的还是奴隶贸易。后来,当奴隶贸易增多的时候,开发和改变非洲开始变得更加困难。

    “任何宣教的第一步就是制止奴隶贸易,”他写道“因为它难住了每一个宣教的努力。”

    更近一步,当大西洋奴隶贸易接近尾声时,李温斯敦还是不能指望能从他的国家得到什么帮助。英国从来没有卷入奴隶贸易,所以感到没有道义上的负担来结束它。此外,英国和东非国家政府的关系不好,不想拿这种脆弱的关系来冒险。

    打破平衡

    尽管如此,李温斯敦还是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的最后一次旅行是为了寻找尼罗河的源头,但他更多的是发现了阿拉伯人奴隶贸易的可怕。1871年,英国国会组织了一个委员会来检查东非的奴隶贸易和英国是否有所介入。

    李温斯敦(和旁北政府官员约翰/克刻,巴特/氟勒尔一起)的被差派打破了平衡。到1872年底,政府试图解放所有的奴隶,不管是在英国范围以内还是以外。首先采取的步骤之一是威胁赞比亚的苏丹,如果他不永远关闭奴隶市场,就要封锁他的海疆。他应允了,虽然很不情愿。

    可是,李温斯敦没有来得及庆祝这个消息。他已经在苏丹向政府签字的三十五天之前去世了。

    五.另一个李温斯敦

    到1858年,距李温斯敦发现伟大的赞比亚河已经七年了,七年来,他强烈地盼望着在大河流域的第二次探险。在他所有的旅行中,最直接的目标是打开通向非洲内陆的路线。

    “如果基督徒宣教士和基督的仆人能够在大陆内部坚持一年,”他写道“奴隶贩子会被赶出市场。”

    这是李温斯敦遗留下来的渴望,那条宽500码,距海岸1000英里的河流,将成为一个不可想象的伟大工具。

    虽然远征使李温斯敦陷入灾难之中,但他是被当作英雄开始赞比亚远征的。当他回来时,他被看成疯子和失败者。“我们被承诺带回棉花、糖和蓝靛,当然我们一无所获,”时代哀叹道。“我们被承诺带去福音,结果没有一个人得救。”

    这次不著名的远征所发生一切,显露了这个伟大的民族从未间断的反语学习。在这样的情形下,给李温斯敦带来成功的品格:独立的思想,勇气,固执己见,也给他带来了最大的失败。

    错误的河流

    英国政府进行了两年的远征。与李温斯敦同行的有海军军官罗蔓/白非尔德,一个狂热的废奴主义者;医官约翰/克客;保管托马斯/贝利斯。船上的斯各特工程师乔治/瑞尔;还有李温斯敦的弟弟查里斯,他是一个牧师,是远征中的“福音经济人”

    远征一开始就陷入困境。当队伍到达看起来象是赞比亚河(被李温斯敦称为“上帝的天路”)的入口处时,李温斯敦病得很重,又很劳累,晕晕乎乎地享受着这一“伟大的时刻。”两周过去了,一个从他们旁边经过的商贩告诉他们,他们的所到之处不是赞比亚,而是在他们目标以南的一条小河。

    队伍把方向对准赞比亚,并在hms珍珠处开始向上游航行。突然船被卡住了,皇家海军二级军官贝丁非尔德开始和珍珠号船长争论工作程序的问题。当李温斯敦专横地偏袒他的副官时,贝丁非尔德递交了他的第一封辞职信。

    河流的水位每天下降五英寸,珍珠号一直在原地打转。就这样,到达一个离海边50英里的小岛时,队伍卸下了货物,一艘携带的蒸气船,和罗伯特/马尔,它是拿来度过河流变宽时的困难的,被设计成具有可以拆开缩小的性能。就在这时,另一场争论又在船长和贝丁非尔德之间爆发了。

    李温斯敦认为他们的争吵是因为肠子出了问题(一种小毛病,李温斯敦在遇到问题时常常归咎于它),他建议贝丁非尔德试一试泻药。贝丁非尔德说,这个建议给小孩子更好一点,他再次提出辞职---这一次他做对了(争吵之后,李温斯敦的信雪片一样飞向伦敦,他为自己开脱,指责贝的其它错误,不服从命令,懦弱,拒绝在星期天工作)

    同时,李温斯敦知道在赞比亚花费的每一点时间,都是对玛拉瑞尔的一次公开邀请,他向着特铁前进,1856年他为建立基地访问过那个村庄。然而,带着过剩的物质,需要在250英里的困难水域上下航行几次。

    在激流和大瀑布之间

    李温斯敦的下一步是开发克布尔巴莎(现在的卡布尔/巴莎)流域。留下弟弟在特铁负责,李温斯敦,克刻和瑞尔向峡谷出发。然而,在第二道激流处,他们的游艇在激流中打旋,撞到了一块岩石上,船头的舷窗被扎了一个很深的洞。

    在摇晃中,他们选择在陆地边上测量急流。但是,其它的每一条都比原来的更危险“上帝的天路”已经走到了死胡同。

    李温斯敦回到特铁后写道“对我们的探险计划来说,情况看起来坏透了。这个克布尔巴莎不是我所期待的。我没有听说过关于它的任何迹象。”

    虽然更多的地面侦察只会证实他们的担忧,李温斯敦还是不抱希望地留下了:他可能上了另一艘小船,呆在食品仓里,当所有瀑布全被淹没时,他能够越过峡谷。但是他也意识到这是很危险的。

    没有耐心的李温斯敦等不及赞比亚河的上涨,他决定探索悉尔河,它在距海一百米处加入赞比亚河。

    李温斯敦马上开始相信,悉尔河能带给他的比进入内陆的通道还要好。悉尔河出口宽八十码,只在上游才增宽。那些土著人虽然怀疑他的远征,但没有敌意。以爱生气和危险著名的曼格利尔甚至还愿意跟着一起去做买卖。

    但地理上的困难阻止了他的计划。队伍到达一连串的瀑布前(李温斯敦称之为美奇深瀑布),不能通过。于是只有回到赞比亚河看能否通过克布尔巴莎瀑布。还是不能。

    于是又回到悉尔,再回到特铁,去解决一些个人问题。

    弟弟查里斯曾指责梭顿懒惰,贝利斯偷东西。李温斯敦自然相信他的兄弟。但现在很清楚,查里斯和他的哥哥一样,倾向于向他不赞同的人打假报告。当假指控暴露时,李温斯敦终止了对他最好的两个人的解雇。

    带着他的从不退缩的同事,李温斯敦又回到了悉尔,这次是要找到它的源头---利阿萨大湖(现在的马拉威湖)。如果一条水流可以被分开,从峡谷出来在上游又汇聚到一起返回,再在利阿萨湖落脚,李温斯敦可以创造他的梦:在非洲中心的英国殖民地,它可以成为瓦解奴隶贸易的支柱。

    现在,既不是个人问题,也不是管理不善,而是葡萄牙人在挡道:他们尾随李温斯敦的足迹,并宣称要在悉尔河采取措施。李温斯敦被迫寻找通往大湖的另一条道路。

    他如今把他的希望寄托在第三条河,茹尔玛,它在距赞比亚河口处一千英里处。

    象树枝一样摇摆

    然而,要去茹尔玛,还得等待。因为李温斯敦另有承诺。在以前的远征中,他把马可罗洛部落的人从他们的家乡带到特铁,并把他们从奴隶身份中解救出来。这一次,他答应他们,等他回非洲后,他会让他们回家。正是这一承诺迫使他迅速返回非洲。就这样,他回到了到过的赞比亚河域。

    伴随着马可罗洛的是一次漫长的,相对平静的旅行。然而,在路上时,李温斯敦发现奴隶贩子为了得到喜欢的廉价的奴隶,愿意听命于他。李温斯敦被震惊了,不仅因为这是犯罪的行为,更重要的是:他为了废除奴隶贸易而开发的这个国家已经成了贩奴的通道。“我们被迫成了继续奴隶贸易的不情愿的工具难道我们没有责任和马可罗洛人一起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家吗?我们早就该离开赞比亚了。”

    当李温斯敦到达斯悉克时,他比他曾经要证明赞比亚可以通航时,还要孤注一掷。他搞到了独木舟,领航率队从维多利亚瀑布到克布尔巴莎激流,而没有发生事故。但是李温斯敦还想证明他可以使峡谷降低。当他这样尝试时,独木舟象树枝一样摇摆起来。好在他带领的人还能游回岸边,并把独木舟重新弄回来。

    “我们现在离开了河流,开始继续步行。”李温斯敦后来总结道“很遗憾我们没能做得象前天那么好。”

    个人问题又浮出水面了。这一次是和他的弟弟查里斯。“他似乎时常会把长期压抑的感情激烈地爆发出来,”他写道。“由于他和我们的冲突,他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他常常希望我做他的助手,而不是他做我的。”

    事实上,查里斯在踢了一个正和他哥哥吵架的马可罗洛小偷后,差一点被杀死。那个小偷拿着一支矛要刺进牧师的胸膛,离他只有几英寸远了,只是在大为的要求下才住了手。

    李温斯敦的旅行使贩奴分子的行动一直受到骚扰,他在克布尔巴莎/乔治的经历更使他们丧气(让人吃惊的是,李温斯敦仍然坚持只要用大动能的蒸气船,就可以使它通航),回到特铁后,他决定把赞比亚河流的计划一笔勾消,使全部力量集中都在利阿莎湖。

    “我们对马可罗洛充满信心,”他说,接着,他又承认他的失望“虽然我们什么都没做成。”

    宣教的麻烦

    李温斯敦自然不会和英国政府分享他的悲观。相反,他鼓励他的国家提出对利阿莎范围的拥有权,他把这个山谷描述得象亚当期待的乐园一样。

    这一次,政府对在非洲中部建立和维持殖民地没有兴趣,但它支持李温斯敦关于开发利阿莎的计划,和他想在湖边建立一个宣教基地的打算。于是,它派遣了一艘新船,载来了一队宣教人员,来取代马/罗伯特。

    到达的一行人中包括五个从好望角捡来的非洲人,一个主教,三个牧师,两个工人。每一个欧洲人都曾经被李温斯敦在剑桥大学的演讲所鼓舞,他在演讲中呼吁更多的人去非洲宣教。但李温斯敦却抱怨道“到底能和这些人做些什么还真是个难题。”因为李温斯敦是一个自然界里的独居者,那几个人对他来说还是太多了。

    另一方面,宣教士们发现李温斯敦极大地夸张了悉尔河流域的适宜居住条件,对他的敬畏迅速减少。

    当宣教士们开始卷入部落内部的战争(为解放奴隶而进行的)时,李温斯敦和部落建立关系的工作失败了。对海边的每个部落来说,这支队伍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死亡的代价

    新闻一传开,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人来到马哥玫瑞宣教,他们包括李温斯敦的妻子玛丽和另外两个妇女。这块土地对英国女人来说是太艰苦了,但由于李温斯敦把悉尔河谷写得很友好,她们以为来这儿是安全的。现在,李温斯敦面临的情况更复杂了。

    李温斯敦带了几个男人去接妻子,但是载着主教和一个宣教士的独木舟翻了船,水淹没了他们。由于虚弱和疾病,加上没有用药和换衣服,两个男人都死了。

    同时,留在马哥玫瑞的宣教士也被饥荒和疾病击倒了。

    李温斯敦去迎接他的妻子时,已经听到了关于妻子和另一个宣教士之间有私情的谣言。这些都不是真的,李温斯敦也从来不相信它们。(一个三十岁的英俊的宣教士追求一个粗暴庸俗而肥胖的已婚妇女,这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在她每次歇斯底里症发作时,使她镇静下来。)但是传言打击了玛丽/李温斯敦的精神,丛林又使她的身体虚弱。三个月后,她去世了。

    随着玛丽的死,立即带来了宣教士逃跑的传言。接着又是部落战争升级的传言。

    接着悉尔河水位下降,对他们来说,六个月内再上升找到另一个河流是不可能的。

    为了摆脱这种处境,李温斯敦离开此地转向探索茹尔玛河,但是发现这条河太窄不能通航。

    李温斯敦回到悉尔河,发现持续的干旱不仅带来了饥荒,而且在上游连水都没有了。此外,又死了两个宣教士,其余的几乎要断粮了。克尔克和查里斯要求辞职。只有六个白种男人留了下来。

    李温斯敦仍然一意孤行,他坚持相信只要他能在利亚莎湖搞到一艘蒸气船,一切就可以被挽救。他从来都没能抓住机会。就在为了把握大陆的未来而离开此地,去向利亚莎湖时,李温斯敦知道现在部落的情形变得更糟了。因为葡萄牙人只是为了奴隶贸易才去李温斯敦开发的地区冒险。

    长期以来,李温斯敦的遗址都促使政府采取步骤制止非洲的奴隶贸易。但与此同时,李温斯敦也对自己十三年前的断言产生了动摇:“不管怎样,和欧洲人接触后,部落的情况只会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