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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玩具几多欢笑几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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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不知道是否压力太大,经常在一些地方莫名其妙地发呆,路过附近小区供儿童玩耍的蹦蹦床时,我在那里站了近一个小时。分明这个时候没有孩童玩耍,可我的耳边似乎回荡着那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烦恼天使般的笑声,眼前似乎晃动着下落人间的天使尽情地跳动的身影。我笑了,傻傻地,四周望望,我还真想也往上一蹦,就像小时候一样让汗水浸湿衣背,把衣服弄得脏兮兮地等着回家挨骂。真想再那么地肆无忌惮呀。

    吸引我的就是那肆无忌惮的表情。

    想起小时候,妈妈说要当个乖孩子,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玩具,大部分是自己做的。

    一、纸飞机

    林忆莲一首纸飞机颇令人回味,纸飞机还在天上飞,可那折纸的男孩已经消失在远方。

    我的童年也有教我折纸飞机的男孩,但是决然是没有那么浪漫的回忆。校园里流行纸飞机的那阵子,用过的练习本成了抢手货,想那时我们的练习本是正反面都要写上的。男孩子总能比女孩子多出好多折法来。看着他们的纸飞机飞得又高又远,我们像吃不到葡萄的小狐狸,心里酸酸的,明知道他们折得比我们好,可就是偏不承认,只是在背后露出羡慕的目光。同桌叫杨超,他教我折一种燕子头的飞机,这飞机不知道为什么飞得稳。(想到这,他现在不知在这世界的哪个角落了,小学一毕业就再也没了消息,或许早不念书了,甚至或许有了自己的小日子。哎,就让我在这祝福他吧。)

    下课铃一响,纸飞机比赛的黄金时间到了。楼下的同学也要爬到楼上来,亲自放飞自己的杰作。校园上空,白的,黄的纸飞机自由自在地翱翔。同学们欢呼雀跃,比考试考了一百分还要高兴。可惜好景不长,校长拉长了脸:上学时间不许折纸飞机。可是还是有人偷偷地折,只不过用的是别人的练习本了。

    二、玻璃弹珠

    那时候真不知道那些七彩的玻璃弹珠是怎么做出来的。不玩,看一看也是种享受。

    在地上打玻璃弹珠,弄得衣服全是泥,回家大人要骂的,我们仍然不放弃。

    记得那种弹珠贵,没有零花钱买,手上的玻璃弹珠不是自己买的,表哥给的。他的也不是买的,可是我替他保守着秘密,这些弹珠是他赢来的,我们不敢道明真相是怕他们明白后,不仅不会夸奖反而会挨打。表哥苦练弹珠,赢了一整小篮子,有次和伙伴火拼忘了顺路带我上幼儿园,就跟着他在小学的教室里混了半天,幼儿园放学早,该回家的时间到了接不到我,母亲急了,后来我和表哥都挨打了。我还是拽着那小珠子。

    表哥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家了,不知道他还记得不。

    现在的孩子在地上摸一把灰,他的父母都心疼得不得了,生怕染上什么细菌。

    三、洋书片

    洋书片也是赢来的,这回是自己赢的。

    收集洋书片就像现在的集邮,书片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故事,三国,水浒,葫芦娃,西游记商店买的时候是一大张的纸皮上面印满了四四方方的小图片,把一张张剪下来,那就是“赌本”了。洋书片父母是给买的或许他们认为上面的故事能够增长见识吧。但不可能买许多,于是我就出去找小朋友挣。玩洋书片就是和对手各出若干张书片,稍微拗弯了些,然后剪刀石头布轮着用手往地上拍,看谁能借助巴掌的风力把书片盖过来,盖过来的就归你了。计较着拗的弯度的大小,有时候也会作弊,偷偷用嘴吹,许多吵架拌嘴都是由此而起,呵呵,可过会儿还是会招呼着一起玩去。把手都拍红了,赢了好大一叠,一点也不觉得疼。现在我一张也不剩了,忘了是输光的还是被岁月带走了的,也忘了这种游戏的名字叫什么,似乎在闽南语中叫做“yi ang a biao”不知可有同道中人,什么时候咱几个老顽童再来玩玩,但是不许耍癞!估计这洋书片已经该进博物馆了。没事,只要愿意,自己做。

    四、沙包

    扯着嗓子喊一声:“丢沙包咯!”

    饭都来不及吃完,胡乱吞了两口,孩子们便纷纷聚一起。妈妈不给做沙包,我就自己做,那会儿针都还那不稳,偷块布,有次把妈妈的围裙都给剪了,这自然要挨打了。针脚不齐,缝的沙包老漏沙,就凑和着玩,经常毫不容易偷来的布做成了沙包丢了一次就漏得沙一粒不剩了。

    沙包打在身上,有时候会很疼,不过疼算什么,我们都习惯了,有时候还故意耍小心眼,净是用力往人身上砸。就盼望着他早点下场。丢沙包除了要有力气还得有技巧,如果一条路线没有打到过,那么跑动的孩子会反复选择躲向那边,往那边扔的胜算大些。

    玩沙包的孩子永远不知道疲倦,没有跑出一身臭汗绝不回家。

    五、橡皮筋

    橡皮筋那时候有好几种材料,塑料绳的居多,但是容易短,弹性不好。经常一条线接了有接,直到打满了结,太短了,不能玩了。上好的材料是妈妈做衣服穿裤头用的橡皮筋,怎么都不容易断。带上一条可不容易,到了学校,一下课就吆喝着到操场玩,下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用五楼跑到到操场比黑白,刚分好组就快上课了,于是再一群人冲上楼,就乐意这么折腾着。跳橡皮筋有种跳法最难,特别是最后一步,这种玩法有个不雅的称呼,闽南语叫“tong sai ha”大概就这样吧,这种玩法属前人开路把绳子用裤脚压低了,后人轻松越过,于是大家挣着和玩得好的人有一组,有些女同学真是身轻如燕呀,举过头顶了都能跳过。这种玩我跳不好,所以每次都是当“公猪”呵呵,也就是公共的,不论输赢,每场都跳,永远不会成为别人的累赘,也没有输赢的责任。这才发现,原来小时侯我就在逃避责任了!

    还有许多玩法,伴着童谣,记得呢:

    “一年一年又一年,我给地主做三年,地主给我三分钱,你说可怜不可怜。”

    “大红花,红又红,刘胡兰姐姐是英雄,过去是个穷孩子,现在是个女英雄。”

    “一二三四五六七,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