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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水而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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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健家地下室内

    袁立海的画外音:“要不然,我砍他两刀解解气。这小子跟我家属就不清楚,现在又来坏咱兄弟的好事。”

    床边的小桌上摆着酒菜,李健和袁立海正在商量着。

    李健:“你咋恁冲动,哪样不管用,罗安杰一躺下,骆莹那妮子不是更死心踏地。”

    袁立海:“哪你说咋办呢?”

    李健示意袁立海凑过来,然后俯在袁立海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

    袁立海回过神来:“能行吗?”

    李健:“咋不行,你哥从没有求过人,这回全靠你了,事办成了,我给你多找点钱,上外面散散心,你在这儿不是早就住够了吗?”

    袁立海想了一会儿勉强地:“行,李哥,听你的,我豁出去啦!”

    骆莹卧室日内

    骆莹在教兰兰学英语。骆晶坐在梳妆台前织毛衣。

    骆莹:“pleasesitdown。”

    兰兰:“pleasesitdown。”

    骆莹:“openthedoor。”

    兰兰:“openthedoor。”

    兰兰爸(刘强)醉醺醺的画外音:“兰兰。”

    骆莹:“看看是谁?”

    兰兰:“还能是谁,兰兰的破爸爸呗。”

    骆莹家院子日内

    兰兰远远站在刘强的对面。

    刘强:“兰兰。走,爸爸带你回家。”

    兰兰:“我不干,这就是我家。”

    刘强:“兰兰听话,爸爸给你买玩具。”

    刘强抱起兰兰就要走。兰兰挣扎着喊着:“坏爸爸,放开我。”

    骆莹爷爷,骆百万,骆莹妈和骆晶走出客厅。

    骆百万斥责:“刘强,你喝两盅猫尿,又来胡闹。”

    骆晶:“刘强,你把兰兰还给我。”

    院子门口,罗安杰正推着自行车进来。

    刘强:“这是我闺女,法院把她判给我啦,我来接她回家,咋啦?”

    骆莹爷爷:“不成器的东西,法院把她判给你了,你尽到当爹的责任没有?”

    兰兰在爸爸怀里哭喊:“妈,救命啊!二姨,help,helpme。”

    骆晶上前去想抢回兰兰:“把兰兰还给我。”

    骆莹也冲上去帮助姐姐,骆晶挥手把耳光打在刘强身上,骆莹上前抱住兰兰往下拽,骆家的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骆莹激动地:“刘强,你放手。”

    刘强推开骆莹:“你走开,没有你的事。”

    骆晶:“你再不放手,我打110啦。”

    刘强:“你打810我都不怕,这是我闺女。”

    骆莹急切地:“安杰,你还愣在那儿干啥?快上呀!”

    罗安杰应了一声,也上前帮骆晶去抢回兰兰,骆百万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报警。被骆莹妈阻止了,罗安杰很轻松地抢回了兰兰,递还给骆晶。

    骆莹指着着刘强:“快把他赶走。”

    罗安杰看了骆莹一眼,走到刘强跟前,硬把他往门外拉。刘强:“你是谁呀?多管闲事。”

    骆家大门口日外

    罗安杰看看周围的人,把刘强摁在墙上答道:“你管我是谁,(罗安杰压低声音)我就跟你说一句话,你要是把兰兰带走,将来骆家分财产,没她的份,你别怪我。”

    罗安杰拍了拍刘强:“你等会儿。”

    罗安杰回到院子里把兰兰抱了出来,往刘强手里送过去,刘强不接,晕乎乎地看看罗安杰。

    刘强晕乎乎地:“你真行。”刘强又对兰兰说:“兰兰,听你妈妈的话,爸过两天再来看你。”

    兰兰朝爸爸脸上唾了一口唾沫,罗安杰把兰兰放到地下,让她自己回去。

    刘强:“这孩子。”

    刘强抹抹脸上的唾沫,走了,没走几步又回头问罗安杰:“有钱吗?借我一点儿。”

    罗安杰掏来掏去,就掏出二十块钱,被刘强一把抢了过去:“以后还你。”

    刘强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你是骆莹对象?”

    罗安杰不答。

    刘强俯到罗安杰的耳边小声地:“骆百万的闺女,都让我睡过啦。”

    刘强“嘻嘻”地笑着走开了。

    骆莹卧室日内

    骆莹讨好地:“跟我说说,你是咋把他赶走的?”

    罗安杰:“有啥好说的。”

    骆莹:“说说,说说嘛!”

    罗安杰:“他向我借钱,我给他二十块钱。”

    骆莹:“你算了吧?”(片刻,骆莹看着罗安杰)“你猜俺爸刚才咋说你的?”

    罗安杰:“咋说的?”

    骆莹:“他说,这踊褂械闶侄伟。 ?

    罗安杰:“你猜兰兰爸刚才咋说你的?”

    骆莹皱皱眉头:“嗯----?”

    罗安杰在骆莹的耳边嘀咕着什么。

    骆莹勃然大怒:“刘强,我要杀了你。”

    罗安杰得意地轻声说:“有啥好气的,我根本就不信。”

    骆莹愁眉苦脸地:“你真不信?”

    罗安杰轻轻地笑了起来。

    骆莹:“安雅是医生,你要不信,叫你妹妹来检查检查。”

    罗安杰小声地:“不用啦。要查还是我自己查吧。”

    骆莹狠狠地掐了罗安杰一下:“哎呀,你这人咋也恁坏呢。”

    罗小圩子村子里晨外

    袁立海把摩托车停下,取下头盔,在秋水娘家的院门缝里看了看。

    罗家院子晨外

    “砰砰”的敲门声,罗安杰披着棉衣起来开门,却不见有人,罗安杰正想转身回去,袁立海出现了。

    袁立海低声地:“罗安杰,秋水找你有点事。”

    罗安杰惊奇地:“袁立海!”

    袁立海掏出一把刀,顶着罗安杰的腰上,说:“别吭声,跟我走。”

    罗安杰乖乖地跟着:“你想干啥?”

    罗安杰的棉衣掉在了地上。

    秋水娘家内

    罗安杰被袁立海带进了院子,秋水正在洗衣服。

    袁立海:“秋水,咋起来恁早呢?”

    秋水发现情况不对:“立海,你别胡来。”

    袁立海把罗安杰往屋里拉:“你也进来。”

    袁立海把罗安杰挟持进屋,秋水去拉扯袁立海,也进了屋。

    秋水:“袁立海,你还没捉够吗?”

    秋水娘家里屋内

    袁立海低声威胁道:“我先讲清,谁也别乱叫,吓到了那屋的老娘,到时候犯病了别怨我”

    罗安杰低声地:“你到底想干啥?”

    袁立海拿刀指着罗安杰:“秋水,你到床上去。”

    秋水不动。

    袁立海低声:“你是不是想让我捅他两刀你才听?快。”

    秋水不情愿地上了床,蹲在那儿。

    袁立海(拿刀逼着罗安杰):“你给我把衣裳脱了。”

    罗安杰:“我脱衣裳干啥?我不脱?”

    袁立海(作样子去捅罗安杰):“快点。你们不是天天都想在一块儿睡觉吗?这回老子成全你们。”

    罗安杰:“袁立海,你这样干还是人吗?”

    袁立海:“别废话,叫你脱就脱,快点儿,我是畜生,你管不着。”

    秋水:“安杰,你别跟他犟,他一疯了,啥事都干得出来。”

    袁立海:“看,秋水都等急了,你个傻蛋还磨蹭啥?”

    罗安杰只穿着短裤上了床,袁立海拿着刀,命令地:“钻进去。睡好别动,裤头也脱了。”

    秋水掀起被子让罗安杰钻进被窝,罗安杰从被窝里拎出一条短裤。

    袁立海:“秋水,你也脱。”

    秋水:“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杀了我,也不脱。”

    袁立海:“我杀你干啥?我杀他,看你脱不脱?不就是跟你们要一顶绿帽子戴吗?”

    秋水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衣,袁立海紧张地:“行啦,行啦,谁让你脱光啦。”

    秋水穿着单衣不动,袁立海的刀放在罗安杰的下巴跟前。

    袁立海:“你也钻进去。”

    罗安杰:“这是人干的事吗?”

    秋水也钻进了被窝。

    袁立海:“我他妈我是畜生你管得着吗?都别动。”

    罗安杰气愤地坐了起来。袁立海用右手用力击打罗安杰的脖子,几次下来,罗安杰却没反应。袁立海困惑地:“咋还不晕呢?电影上一下就倒了?”

    罗安杰:“你咋不点穴呢?两个时辰自动解开。”

    袁立海:“我要会点穴,非把你点成兵马俑,还两个时辰自动解开。(袁立海又拿刀指着罗安杰)睡好别动。”

    袁立海掏出一个药瓶和手绢,往手绢上倒药水。袁立海把手绢捂在了罗安杰的嘴上,罗安杰挣扎着,晕了过去,袁立海又把手绢捂在秋水的嘴上,秋水也晕了过去。

    袁立海把罗安杰和秋水的衣服拾起来,抱着走到院子里。

    秋水娘家院子晨外

    袁立海“啪啪”往自己脸上掴了两耳光。然后把罗安杰的衣服一件挨着一件往地上扔,一直扔到院子外面。

    秋水娘家院门口晨外

    袁立海启动摩托车,戴上头盔,行至罗家门口,用力拍拍罗家的门,又去拍了的另外一家邻居的门,然后,扬长而去。

    安雅走出院子,看见了地上的衣裳,一直延伸到秋水娘家的门前。

    片刻后,快镜头:许多人不断地涌入秋水和罗安杰昏睡着的房间里。

    秋水娘家里屋内

    罗安杰醒来,秋水正裹着被子嘤嘤地哭泣,在床前站满了人,有抱着衣服的骆莹、安雅,安颜、海桥、他的父母、海桥的同事以及同村的人,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骆莹气愤地把衣服扔在床上并喊道:“全都出去,让他们穿衣裳。

    秋水娘家堂屋内

    一男一女两个民警正在给秋水做询问笔录。

    男民警:“袁立海的确来过?”

    秋水点点头。

    罗家院子内

    院子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一男一女两个民警又在给罗安杰做笔录。

    旁边站着海桥,安雅和骆莹。

    男民警问:“你们两个发生关系没有?”

    罗安杰愁眉苦脸地:“我要说没有你们信吗?”

    海桥哈哈大笑起来:“鬼都不信。”

    骆莹:“烦人,别笑啦,有啥好笑的,我信。”

    男民警严肃地:“海桥,你干啥?把她弄远点儿。”

    骆莹抓过女民警的笔录纸揉成一团:“别问啦,有啥好问的?”

    女民警站了起来克制地:“你冷静点儿,我们这是在工作。”

    骆莹被安雅拉到大门外,骆莹气愤地:“你别拉我。”

    安雅的房间日内

    安雅催促地:“你别瞎着急,想想应该咋办。”

    骆莹:“咋办,咋办?你说咋办?”

    安雅看着骆莹不说话。骆莹:“要不然-----”

    安雅:“立刻结婚。”

    骆莹:“省得夜长梦多。”

    安雅:“我给俺表舅打电话。”

    安雅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牛舍晚内

    罗安杰站着,不耐烦地:“算了吧,求你啦!”

    骆莹捧着脸看着罗安杰,盘腿坐在床上,甜美地:“结婚。”

    罗安杰重复着:“算啦!”

    骆莹:“结婚。”

    罗安杰:“你到底想干啥?”

    骆莹看着罗安杰,甜美地笑着说:“我想结婚,你可以说不同意。”

    罗安杰:“你咋恁烦人,在哪儿结?我自己现在还住牛圈。”

    骆莹:“让安雅安颜先搬你叔家住几天,等咱结了婚再搬回来。”

    罗安杰:“俺叔家里也没地方?”

    骆莹:“那就在俺家里结。”

    罗安杰惊异地:“倒插门,你真想得出来。”

    骆莹:“那就把牛卖了,在这儿。”

    罗安杰:“骆二小姐嫁人嫁到牛圈里?那不行。”

    骆莹:“牛圈就牛圈,只要能结婚,我怕啥。”

    罗安杰:“你回家问问你爸你妈同不同意。”

    骆莹看着罗安杰不说话,骆莹的画外音:“罗安杰,你跑不掉啦,还在耍赖干啥呢?我知道你喜欢我。”

    骆莹:“结婚。”

    骆莹家客厅日内

    订婚宴上,骆家宾朋、亲戚满座。

    表舅拿着大红的庚柬一本正经地念着:“乾造1978年5月23日10时建生大吉,坤造1981年9月20日6时端生大吉,谨订于200x年农历腊月26日恭迎令嫒骆莹过门举行婚礼,肃此。”

    骆莹偷偷瞥了罗安杰一眼。骆莹的画外音:“哈哈,你不是不同意吗?”

    骆家院子日外

    骆莹骑着摩托车进了院子,骆百万正要出去。

    骆百万:“正好,车子给我用一下。”

    骆莹小器地:“你把油加满,天天用了都不加油。”

    骆百万接过车,正准备走,骆莹又回头拉住车子。

    骆莹讨好地:“哎,爸,你不是要给我买嫁妆吗?我啥也不要,就要一辆小车,不要太贵的,十来万的就成,咋样?”

    骆百万:“我怕你睡不着。”

    骆莹:“没事,我吃安眠药。”

    骆百万:“你做梦去吧。”

    骆莹生气地把摩托车钥匙拔了下来:“别骑我的车。”

    骆百万跟在女儿身后要钥匙:“你这孩子咋这样?把钥匙给我。”

    骆莹不理他。骆莹妈从屋里出来,骆莹又凑过去讨好地:“妈,俺爸不给我买,你给我买。”

    骆莹妈:“你婆家给你拿多少聘礼,我给你拿多少陪嫁。”

    骆莹:“啊,才给两万,我早知道让安杰多拿点啦。”

    城市的街道日外

    骆莹挎着罗安杰的胳膊,两个人拎着买来的大包小包许多东西。

    骆莹:“花车嘛,我最少得要十辆,这样才显得有面子,其它的嘛,你看着办吧。”

    罗安杰:“你说咋办就咋办。”

    骆莹:“要请祥乐手,我听到百鸟朝凤就知道你来娶我了。”

    罗安杰敷衍地:“请吧。”

    骆莹:“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哎,那天你和秋水到底有没有----?”

    罗安杰烦躁地:“还问,还问,不是让你以后别问了吗?”

    骆莹搂着罗安杰的胳膊,讨好地:“好,好,好,我不问,从今以后一次都不问。”

    骆莹说完,撇了撇嘴。

    罗安杰指了指骆莹的鼻子:“说清楚了,结过婚,还是普通朋友,你也别想管我。”

    骆莹停住了脚步,看着罗安杰。

    罗安杰也停下来:“咋啦?”

    骆莹看着罗安杰:“没啥,走吧。”

    两个人又往前走。

    骆莹的画外音:“哼,普通朋友,我有办法对付你。”

    影楼日内

    一位女服务生介绍着:“婚礼庆典录像是四百块,婚纱摄影价位就不一样啦,最贵是两千八,最便宜三百六。(服务生把一个本了递过去)你们再看看吧。”

    骆莹接过价目表,翻看着问:“安杰,你看咱照啥样的呢?”

    罗安杰:“随便,反正不用我掏钱,就照最贵的吧。”

    骆莹掐了他一下,把价目表还给服务生:“就照一千二的。”

    服务生拿起笔去填写发票,骆莹连忙阻止:“等等,我们照一千九的。”

    摄影室日内

    骆莹和罗安杰一身盛装,在镁光灯下的闪烁中,变换着各种姿势和造型。照完相,骆莹还对着镜子照来照去,骆莹问:“咱们租套婚纱吧。”

    罗安杰:“三九严寒的,你穿婚纱。”

    骆莹皱皱眉头:“不好看?”

    罗安杰:“好看。”

    骆莹:“那我就穿。”

    大街上日外

    骆莹和罗安杰两个人僵持着,剑拔弩张地样子。购买的东西都散放在地上。

    骆莹生气地:“你这人真没意思,都啥时候啦,还说不同意。”

    罗安杰:“我再求你最后一次,行不行?”

    骆莹:“想得美。要说不同意也是你说,你就是说了我现在也不怕了。”

    罗安杰:“你以为我不敢说。”

    骆莹:“你敢说,先把俺妈给你的三千九还给我,还有你妈给的见面礼,你下的聘礼都别想要了,安雅还欠我一万明天就得还清。

    罗安杰:“安雅啥时候欠你钱,我咋不知道?”

    骆莹用手捂了捂嘴巴,干脆地:“她炒股赔了,问我借的。”

    罗安杰:“她还会炒股。”

    骆莹紧追不舍:“把戒指也得还我。”

    罗安杰拉着骆莹就走。骆莹撒娇地:“你干啥?”

    罗安杰:“不就一个戒指吗,别以为捋不掉我就没办法。我去买把刀,连手指头剁下来给你。”

    骆莹停下来:“我——不干。”

    罗安杰:“咋啦,害怕啦?”

    骆莹严肃地:“要是剁到戒指,咋办?

    罗安杰:“哪你说咋办。”

    骆莹诡秘地一笑:“还是买钢锯吧!比较保险。”

    罗家堂屋晚内

    安雅、安颜站在一边不吭声。

    罗安杰大发雷霆:“咱妈啥时候给的见面礼,我也不知道,我说她怎么这么上劲呢,原来是你在背后给她撑腰。你还会炒股。”

    安雅:“她说只要能帮着她嫁给你,钱就不要了。再说,我就是不欠她钱,这个忙也得

    帮呀。”

    罗安杰:“帮,帮,帮,我这一辈了的幸福都让你帮进去啦。”

    安颜:“好心没好报。”

    罗安杰:“你别说话,没你什么事儿。”

    安颜:“我就说,那也不能全怪安雅,是妈妈不让告诉你。”

    罗安杰嘲讽地:“还妈妈咧,你咋不喊妈咪,爹地?”

    安颜:“我有啥不敢喊的?”

    罗安杰:“哎!咱爹地上哪儿了?”

    安颜:“咱爹地下地挑粪水咧。”

    安颜说完、露出了笑容,罗安杰轻轻打了妹妹一下。

    罗安杰:“我看你们脑子都进水啦。”

    安雅:“你脑子才进水了呢。你脑子里进的是伊秋水。”

    安颜:“别吵啦,咱爸回来啦。”

    罗安杰长叹一声:“结婚——”

    罗安杰进了里屋,安杰爸从外面进来:“咋回事儿,吵啥子?”

    安颜:“没咋回事儿,讨论点问题。”

    骆莹家客厅日内

    雨“哗哗”地下个不停,骆莹发愁地:“老天爷,给点面子,别下啦,骆二小姐明天要嫁人呀。”

    罗家日内

    雨“哗哗”地下着,安雅和安颜正在帮哥哥布置新房。

    安杰妈:“该下雪的天,下啥子雨,你看明儿个,都是泥糊子路,咋去迎亲呢?”

    乡村的泥巴路上晨外

    一辆小车陷在泥里,罗家兄妹三人下车步行。

    罗安杰、安雅、安颜穿戴一新,安雅手里拿一把红雨伞,艰难地走在泥浆路上。几个民乐手吹奏着百鸟朝凤。

    罗安杰:“行啦,到地方再吹。”

    乐手放下手中的乐器。乐手身后跟着摄影师。

    骆家院子晨外

    几个民乐手,正围坐在一张桌子边,吹奏着欢快的百鸟朝凤。院子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门口停着几辆花车。